禚邺不满地动了动指头。
嘶……
好像的确,再动两下的话,刚自愈贴上的伤口就又要崩了。
江寓吃饱了,放下了勺子:“快吃吧,待会儿上我那去处理一下,别感染了。早点说,也不至于拖到现在。”
禚邺泰然自若地换成了左手舀饭,不再坚持:“我想着,没多久就痊愈了,没必要说。”
“你会左手吃饭?”江寓诧异。
禚邺看了他一眼:“嗯,会。很小的时候就是左手吃饭写字,后来大家都在用右手,我不想与众不同,就学了右手吃饭写字。”
“……挺聪明。”
禚邺道:“嗯,我妈以前也这么夸我。”
吃完饭以后禚邺又开车送江寓回去,在江寓再三的劝说下,才愿意上楼去处理伤口。
——其实也就是只说了三道,说第一次的时候他装模作样犹豫了两下没说话,说第二次的时候还是矜持了一下说没事的,第三次的时候就秉持着事不过三的规矩顺利跟上楼了。
但凡再拖一次,他今天就上不了楼了。
他清楚,江寓可不是那种非得跟不听劝的人掰扯的人。
禚邺坐在地板上等江寓拿药箱,西米踏着猫步过来在他怀里蹭,翻肚皮打滚。
他用左手撸了撸猫,江寓提着药箱在他一旁蹲下,给他清洁消毒,伤口渗着血,棉签轻轻一压就流出来,那血不算多,也是涓涓细流着,江寓蹙眉:“不像是被领夹划了一下,像是给领夹捅了一刀。”
禚邺失笑:“哪有那么严重。”
“刚才吃饭的时候是没有。我都说了我来开车,你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