禚邺嘴硬:“又不痛。”
江寓拿起碘伏的手闻声一顿,转手拿起酒精,不打招呼地就朝他伤口一喷。
禚邺疼得要抽手:“嘶……”
“疼不疼?”
禚邺抿紧唇,道:“……谁教你拿酒精喷创口的。”
江寓眉头舒展:“……这算什么,我小时候受了伤,都是直接拿白酒消毒伤口。”
禚邺愣住了:“白酒?你养父养母……心是石头做的?”
江寓的动作顿了顿,接话道:“…不是他们,是我自己够不着放碘伏的医疗箱,所以就拿桌上的白酒给自己消毒。”
“还说没多久就要痊愈了,这像是要痊愈的样子吗,”江寓不太想提以前的事,无意间提起了就会很快后悔,他闷声换了个话题,拿碘伏给禚邺抹上:“是没多久就要感染流脓了吧。”
禚邺不瞎,看得出来江寓生硬转过话题的目的,也就顺着说了:“主要是明天易感期,机体愈合能力是有点差。”
“明天……”
江寓望着他。
是了,差点忘了,禚邺说过他的易感期在那次医院守夜后就提前了。
他垂眸给他包扎好:“……你现在还需要把海棠放在办公室吗?”
禚邺貌似听出了什么…关心之类的语气,不过又不明显,他还是别上赶着了认了,实话实说地回答:“嗯,挺管用的,迷惑性很好。现在几乎是离了海棠花味就难过。”
他口袋里还有一张随身携带的海棠花花香的帕子,只要难受了就拿出来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