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大多数社恐都是不敢在公开场合说话什么的,但是周乐衍就不一样了,他能在法庭上压着检察官和律师打。
“那你去宜大是?”司机来往匆匆,接触的人最多,自然能看出来乘客是故意不想理还是真的不善言辞。
“我……”周乐衍握着手机咬了咬牙,“我算是职工家属吧!”
说完,小少爷的脸又红的一批。
反正在律所的时候,是泊禹先承认的关系。周乐衍傲娇地想。
“大学老师啊,那还挺好的,起码工作稳定。”
实在没什么说的了,周乐衍只能点头。
宜大的正门很气派,和当时官网上的差不多,即使过了九年,还是没做出什么变化。
“泊禹,我们一起去宜大。”
“我去不了宜大了。”
回忆再一次席卷,周乐衍暗道不好,格外注意自己的呼吸状况,多次用深呼吸来调整自己。
方才在律所在车上的时候,他一心只想着见泊禹,如今真到了校门口,他还是有些犹豫的。
来的时候没跟他说,来之前还让他醋了,到底要不要进去找人是个问题。
犹豫的态度,别扭的站姿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周乐衍接了电话,“有事?”
“在哪?”对面的心情好像不像从律所离开时那么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