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年龄而言,泊禹其实也只比他么大几岁;但就实力而言,他就那样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相比于模式化授课的老讲师,他其实更容易找到让学生理解的方式,这就是他让台下的学生信服的原因。
甚至,在课间,有活泼一点的学生主动搭个话,他们也能就着新话题聊上几句,一点也不会让学生们感到拘谨。
“老师,这衣服是师母买给您的吗?有上次见过周乐衍的学生问。
泊禹挑了挑眉,在全班的屏息凝视中,把课件调到第一页。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当事人又转身把食指放在唇边,一切尽在不言中。
“开始上课了。”
穿着周乐衍买的衣服了一圈,泊禹心满意足地坐在办公室里写论文。
窗外的天气不错,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也很舒服,上次出了问题的实验也找到了新的方向,泊禹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儿,好吧,还是感觉差点什么。
手机解锁后停留在和周乐衍的微信聊天框里,最近的一条是他昨晚发给周乐衍的那条。
周乐衍还没回。
泊禹叹了口气,把胳膊放在后脑下面垫着,又这么摆烂了一会儿。
从昨天晚上开始,泊禹就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但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事到现在,他一方面在想,周乐衍到底要见一个什么样的委托人,那个所谓的委托人是触犯了天条了吗?能让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忙到现在没空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