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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有,那还好……”

“又去探望白鹰组长了???”

……

但这半个月可苦了白隳,江池几乎把他当成了易碎的玻璃,这也不让走,那也不让去。

但是,身为一只成熟的鹰,要学会不听话……

左边抓抓耗子,右边筑筑巢。

当然,如果排除白隳总是身形一动,老实的躺回床上这一点就好了。

守班的护士一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准是江池到门口了。

然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奸笑,像是见到了自己心爱的口红粉底。

白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长的太好笑了。

……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不能出院。”

这是江池数不清第几次拒绝白隳的出院请求。

老实的躺在床上的白隳轻轻搭住江池的小指:“江池……”

“医生单独跟我说过了,碎荇这种毒,你对那种死法越是恐惧,药力越强,手术时直接压制住了麻醉剂的药力,后来因外界刺激,恐惧程度降低,这才释放了麻醉剂的药力,不确定暴动的碎荇会不会随时发作,还不能出院。”

其实医生还告诉了他点别的猜测,但是没有定论,江池所幸就不告诉他了。

白隳没有察觉到江池细微的变化,他的手悄悄上攀,搭上了江池掌心:“可我想喝奶茶……江池~”

滚烫……好软……不是,好热。

江池猛地站起看向白隳戴着面具仅仅露出的一双眼睛。

卧槽!

他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