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他江池能受得了的?!
“等着。”
脸上冰冷依旧的江池扔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没人看见,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他的嘴角勾起的明显弧度。
门咔擦一关,白隳面具之下露出了个得逞的笑,两腿有力的跳到地面,稳稳地站起。
他走到落地窗前,通过窗户,望见了江池略显冷酷的背影。
白隳愣了愣,拿着自己的指尖贴在玻璃倒映着的身影上,随着江池的移动轻移。
指肚被压的有些泛白,白隳不知为何偏头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好傻。
笑完,白隳就骂了自己一声。
下一秒,他指尖突然收紧,白隳耳朵一动,笑容全无,倏然回头,戾气横生。
……
“你确定那野种经常出现在这里吗?”
“确定!那野种的妈不知道惹了什么人,被人报复到家,轮着上,爹更是个杀人犯,你觉得他儿子能干净到哪去?估计也是出来跟哪个人做的。”
“好!父债子偿!今天我就要把他狠狠教训一顿,为我爹报仇!”
三人踹开房门,没看见想见到的人,却见到一个奇怪的白鹰面具男站在窗边。
白鹰面具半回着头,眼尾散发着可怖的血气,几乎要把来人生吞活剐。
他的声线也冷的吓人;“说谁呢?”
来人领头那个染了一头的黄毛,耳垂上挂着又大有沉骷髅头耳钉,整个人看起来杀马特,估计还没过最中二的时期。
那街头混子的青年叫康盛,明明害怕,却自知气势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