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当初不一样了,恨意,怒火,暴戾,全都转变成了恶心的兴奋和期待。
波塞冬摆摆手:“他们,都想看看你的结局。”
还没等白隳回复一句什么,波塞冬一刀狠狠捅进了白隳的腹部。
白隳闷哼一声,猛地仰起头,双手死死扣住了自己的椅子,扣到指尖泛着可怕的森白。
波塞冬温柔地笑着,手中的刀却不断旋转,不断深入。
“宝贝,忍一忍,过一会就麻木了,就不疼了……”
如果不是看到了血,恐怕会有人认为波塞冬正低声下气地哄着自己至亲的人。
到最后,刀柄全没入了白隳的下腹,锋利的刀尖穿过后背,在被鲜血染红的皮椅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宝贝,如果太疼了,是可以哭的。”
白隳依然没发出任何声音,许是太疼太疼了,他全身不断战栗,豆大的汗珠代替了泪,沾湿了衣服,留下更深的颜色。
他只能让自己的头狠狠磕着椅背,妄想驱散剧痛之后的眩晕感。
他的声音像是从紧紧扣和的铡刀内挤出来的:“真是不够劲。”
波塞冬伸出另一只手,缓缓抚摸着白隳的后脑,亲昵地摩挲着柔软的发。
“别这样,别这样强撑宝贝,我会心疼的。”
随后,波塞冬突然神经质地死死薅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直起脖子,仰视自己。
“你长的真好看,怪不得巨齿鲨会看上你。”
腹部的刀被波塞冬猛地拔了出来,动脉血像是泼出的水,滋了波塞冬一脸,白隳的身体被带动的仰起,又砸回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