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好像觉得无趣了,把红色的刀子随手往白隳的右手上一插,接过旁边人递来的洁白的手帕,擦拭着血。
白隳右手被刀贯穿钉在椅子上,全身已经找不到一出没有沾染血的地方。
波塞冬擦干净了手,冲门外的人示意了下,那人立刻点头哈腰的递了个保险箱过来。
波塞冬意味不明地从里面取出了个装满橙色液体的针管,俯身,贴近了白隳的脸。
那个橙色太晶莹剔透了。
波塞冬:“这东西,知道多少人趋之若鹜吗?用来折磨你,多少有点暴殄天物,不过呢……我有钱,我愿意。”
一直对折磨不甚在意的白隳瞳仁猛地一缩,剧烈挣扎起来。
不行,什么折磨都行,碎荇绝对不可以!
看到白隳挣扎地手腕都被绳索勒出了猩红的血痕,波塞冬脸色一变,铁钳一样的手死死掐住了白隳的脖子。
波塞冬声音很冷:“挣扎什么?这么贵的东西,你不乐意?”
白隳白暂的脖子被波塞冬掐的泛红青紫,格外显眼,所有的语音语调也被憋在了喉咙,发不出音。
波塞冬好像也没有那么想要他的回复,下一秒,不由分说的,连空气都没排,径直把针管扎入了白隳的脖子。
随着碎荇被缓缓推入血管内,白隳的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针管空了,他也不再挣扎了。
波塞冬十分满意,直起身子拍了拍手:“视频电话可以打了。”
他身后的人得令,举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