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嬿斟酌着措辞,思索什么样的&nj;说法更&nj;精确。
于是过了一阵才继续道:“不过,明天就是正&nj;式的&nj;婚礼了,在经验不足的&nj;情&nj;况下,我还是有点心里没底。”
闻言,男人眸底掠过一丝不解。
“经验不足?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柳拂嬿又攥了攥掌心。
纤柔身姿沐浴在莹白灯光下,能清晰地&nj;看&nj;见她白皙耳根掠过了一抹彤云。
语气倒仍坚韧,像覆雪的&nj;柳枝。
“意思就是,等晚宴结束,我们得去没有人的&nj;地&nj;方,练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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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气温渐升。湖畔的&nj;风却吹散了暑热。
夜色宁静如水,白亮的&nj;满月挂在天边。
有它照耀,夜晚和白昼的&nj;区别也&nj;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薄韫白走在更&nj;靠近湖边的&nj;那一侧,脚步不疾不徐。
夜风清澄,掀起他浅灰色衬衫衣角,若隐若现地&nj;露出腰腹肌肉。
衣角轻打在柳拂嬿手腕上,她垂眸随手揉了揉,不小&nj;心撞见一眼。
衬衫下,男人的&nj;腰腹冷白清劲,肌肉轮廓明朗。
她赶紧挪开目光,默念非礼勿视六七遍。
也&nj;不知&nj;薄韫白有没有觉察到她的&nj;目光。
男人步伐散漫,手里随意卷着一件脱下来的&nj;礼服外套,有种潇洒不羁的&nj;气质。
其实&nj;出来的&nj;时候,柳拂嬿提醒过他,不用带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