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了&nj;办法震慑对方&nj;,但&nj;这件事,归根结底是由她而起。
事出复杂,她一时&nj;也不知道&nj;该怎么和陆皎解释。
正在思索,就见薄韫白的表情也没什么明显变化,仍是那样若有若无&nj;地扯着唇,淡声道&nj;:“就是个小意外。”
陆皎不信,那双漂亮却凌厉的眉目精光不减,狐疑地看着他。
“你&nj;确定?都查过了&nj;吗?”
“嗯。”薄韫白语调如常,漫声道&nj;,“我和大哥都查过了&nj;,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是单纯运气不好。”
柳拂嬿一怔,忽然感&nj;到薄韫白从她身后伸过手来,捏了&nj;捏她的指尖。
仿佛是示意她不用多说。
稍顿,薄韫白继续道&nj;:“而且那人伤得比我们重得多,虽说是全责,但&nj;现在也一直躺在医院里,暂时&nj;执行不了&nj;法律程序。”
陆皎漠声道&nj;:“不用他赔偿一分钱,找最好的律师,让他坐牢。”
薄韫白垂眸:“没造成重伤,可&nj;能性不大。”
“故意违法,为什么不能重判?”陆皎冷冷地说,“你&nj;别管了&nj;,这事我来办。”
“好好。”薄韫白安抚地应了&nj;一声,少顷,眸底忽然掠过怔忡,看向陆皎。
“哦,还没和你&nj;们说。”陆皎这才道&nj;,“我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回去&nj;了&nj;。”
听到这句话,柳拂嬿下意识地看向薄韫白。
男人素来隽冷的眉不自知地舒展几分,眼&nj;中泛起些微亮光。
她也跟着高兴起来,弯起了&nj;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