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矜贵的面容平静无波,长指腻了点泡沫和她的交错在一起,两个人手指在暖光灯下都十分好看,他洗得很仔细,五指张开,慢条斯理地贴着席烟手背穿过,交颈天鹅般翻转,揉搓掌心,好像在清洗一件属于他的私人物件。
席烟蹙了蹙眉,从他双手抽出,抿唇打开水龙头,干脆利落地洗掉。
薄望京修长的手指维持原来的姿势,泡沫和水珠从他粉白的指尖慢慢垂落,他皮肤的光泽是那样脆弱,白得好像下一刻就能折断。
吧嗒
吧嗒
吧嗒……
水滴声与屋外的秒针重合。
席烟从纸巾盒抽出几张纸,擦掉手上的水渍,就要往外走。
薄望京目标明确地抓住她手腕,重新打了一层泡沫到她手上,垂下眼睫,言语清淡:“还没洗干净。”
席烟忍不住了,手握成拳头,“薄望京,你到底是觉得我被人碰了脏,还是真为我好,要我吃东西前先洗手。”
“要是我今天被人睡了,你是不是要把我整个人消毒,或者直接不要我了?”
薄望京乌眸一厉,抓着她的手,薄唇凑过去堵她的嘴。
洗手台都是水,两人动静不小,挤在台子边,水花四溅,席烟脊背顶到放香氛的柜子,疼得一缩,这一缩正好如了薄望京的意,他一边分心揉着她碰疼的地方,一边把人摁进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席烟嘴唇被吮得发麻,一直呜呜咽咽,薄望京才肯放开她。
他双眼冷冷地盯着她,随后摸了摸她头发,再到眉眼,下巴,认真地轻抚她,眸光几近迷离,他嗓音低哑,“怎样我都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