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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句很温情的话,但席烟却觉得浑身冷得不行,她真的很怕他,他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她,但她觉得,如果她被人睡了,他或者那个人,大概会死一个。

她低头看了看手上几乎干掉的泡沫渍,只有一小块地方还有泡泡,闷声说:“我真的不想洗了,可以么?”

薄望京把她的手合在自己两手手心,交叉在一起,放在水底下冲刷,洗净后,用纸巾擦干,拿起酒精就要喷上去。

席烟见他又来,也犯倔,拼命逃开,却被抓得死死的。

薄望京语气冷沉,“不然再洗几次。”

这已经是他妥协的结果。

席烟没再挣扎,歪头瞧他英俊的侧脸,故意气他:“我要吃榴莲。”

薄望京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嗯”了声。

席烟转了转眼珠,又说:“你看着我吃。”

薄望京眼皮都没抬,“可以是可以,我就怕你生理期走了会后悔让我看着你吃。”

席烟呵了一声,懂得点到为止,没继续挑衅他,和他商量,“过几天我想去看看你奶奶。”

“怎么了?”薄望京把半湿不干的纸团扔进垃圾桶,目光扫向她,带了丝审视的味道。

席烟是这么想的,应嘉荟那条路走不通,唯一知道他所有过去事情的只有郑晚秋。

她不光想知道他一直惦记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能不能助她逃离这个笼子,另一方面,她挺好奇为什么薄望京是这样一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