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的贺安清心道都你说了算,那怎么陪跑了十几年,祭司不带给你卜上一卦的?说明人家根本不鸟你。
而且当着你好贤弟的面,把青川矿据为己有,当坛城是个屁。
他要不是自控能力强,桌子都要掀翻了。
不过由此可见,纵然是樊家人,也不敢公然挑战天文馆的权威,再不愿意也得让他进入浑天祭。他跟樊千九肯定是聊不到一起去了,便道:
“我见完祭司自然会走。”
“看在贤弟的面子上,既然你小子占了三席,我不阻拦你见他。老老实实见完,还可以把演唱会开了,到时候我恭送你们走。”樊千九警告道,“但我提醒你,别问不该问的。”
贺安清反将一军,道:“您最好盼着他别说不该说的。”
郑惑没插话,只是眼神逐渐深邃,似是在思考什么,或是有了什么主意。
三方会谈基本算是以不欢而散告终。
从会客厅出来,容麟就拉住了贺安清,说道:“你在浴室怎么会碰上那个姓郑的?他是故意去堵你的?你们是不是以前认识?什么关系?”
贺安清脑子里在想事,想着要是祭司选择了容麟或是雨晴,该教他们如何问福音者的信息,心不在焉地敷衍道:
“高中同学。”
“初恋男友。”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