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抿了抿唇,离开房间去给李叔打电话。
李叔是时家的家庭医生,从时家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在,后来搬家,时逾白在附近买了一套房间,把李叔安置在里面,方便他随时过来。
不到半个小时,一位有着几丝白发的中年男人,推着个小型医疗箱过来了,一进门就着急的问,“小笙怎么了?”
闻瑾接过李叔的医疗箱,恭敬的开口,“应该是发烧了。”
闻言,李叔忙不迭的冲着时笙的房间走去,闻瑾拎着医疗箱跟在身后。
时逾白见李叔开了,起身站在一旁,不耽误他给时笙诊断。
闻瑾恢复一贯的面无表情,和时逾白并肩站着。
时逾白憋着气,“笙笙不舒服你应该第一时间告知我。”
“小少爷说不要,”闻瑾慢悠悠地开口,“我听从他的命令。”
时逾白脸色更沉,他扯了扯领带,躁郁之气也并没有减少半分,时笙不舒服,他不想再和闻瑾争口舌之快,看着床上睡着的时笙,面色担忧。
时笙的额头上放着毛巾,李叔用的口衔温度计,拿出来时上面是379度,他又简单的做了些其他的检查,见都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
“低烧,没什么大碍。”
时逾白松了口气,“要不要吃点退烧药。”
“先用物理降温,如果温度可以降下去就不用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