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时逾白走到床边看着闻瑾,“带李叔去客房休息吧,我在这里陪着笙笙。”
闻瑾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带着李叔去休息。
闻瑾刚来到时家的那段时间,对时逾白还是很尊重的,他感激时家父母对他的恩情,连带着对他们口中优秀的时逾白也有有几分尊重。
只是后来,他无意间听到时逾白跟时笙说不要离他那么近后才有了变化。
他本来也就不受时逾白管控,既然时逾白不喜欢他,他也没必要给时逾白脸面,他本来就属于时笙一个人。
只是现在……
闻瑾把李叔送到客房之后,回了时笙的门口站着,一双眸子半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时逾白看不上他,不让时笙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他是不用在意时逾白的,可时笙对时逾白又敬又怕,他不确定如果他和时逾白硬刚,时笙会站在谁这边,这也是他答应时笙,两人交往要瞒着别人的原因。
为了时笙,他确实应该稍稍给时逾白几分脸面。
即便时逾白是时家的养子,并不是时笙的亲哥哥,可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也不是假的,为了不让时笙难做,闻瑾叹息着低下了头,没有进房间,而是在门口安静的等着。
时笙当然没有生病,他的耳力要比一般人好的多,时逾白的车到门口时他就已经听到了,他当时是抱着让时逾白看到的想法,他虽然答应了时笙不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心里却一直憋着一股气。
可视线落在时笙湿漉漉的眉眼上时,他还是把人塞进了被子里,替时笙找好了借口,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落里。
也不是非要人尽皆知,只要时笙喜欢他,他愿意退一步,不让时笙夹在中间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