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被子,不难受吗?”时逾白把被子拉开,露出时笙透着的粉的一张笑脸,忍不住去亲,“起来吃点饭,都中午了。”
昨天夜里,时笙累的几次昏迷,再不吃点饭,身体受不住。
时笙不说话,也不敢躲,又怕时逾白突然发疯,含着江南烟雨般的狐狸眼凝着他,有着倔强和隐约的不满。
时逾白的唇点在时笙脸颊处,离得很近,他能看到时笙清澈的瞳仁里倒映出他近乎痴迷的脸。
巨大的满足从他的心尖儿溢出,尝过情事的时笙,整个人透出一股淡淡的春色,像是画卷之上的蔷薇,被风拂过,灵动魅惑。
饶是刚才已经吃了半饱,时逾白还是忍不住含住了时笙的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他小巧精致的唇珠,含糊的喊着着,“笙笙好甜,好软”
时笙的唇被吮的酸软,舌尖被时逾白含在嘴里不停的捉弄。
他起初还是麻木的承受着,到后来呼吸不畅时,纤巧的肩膀开始蜷缩,眼睛里也蒙上了层湿漉漉的水汽,赤裸的身体泛出了情欲的潮红,呜咽着颤抖。
时逾白察觉到时笙的不适,终于良心发现般抬起了头,视线落在时笙被吮到艳红的唇上。
像是春日里熟透的樱桃,稍微用点力气咬下去,就要流淌出香甜的汁液。
时逾白喉结滚动着,眼神晦暗又狂热,他用力掀开碍事的被子,掐住了时笙的腰。
时笙低低的叫了一声,像是被吓到的幼猫。
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缠了上来,让时笙不住的轻颤,惶惶的叫着,“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