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不弄你,再让我亲亲。”
时逾白说完,不等时笙再说话,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颈处,起初还是轻柔的,后来渐渐变了味道,吮出一个又一个新的痕迹。
半晌后,时笙近乎崩溃的低泣,浓稠如墨的羽睫颤抖着闭上,身体在时逾白的掌心下,软成了一滩水。
等把人弄到承受边缘之后,时逾白才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时笙泪蒙蒙的眼,心软的厉害。
餍足的男人褪去了所有的强势,轻哄着闹脾气的时笙,“我让刘嫂煲了你爱喝的鱼汤,下去吃点儿再休息,好不好?”
时笙想说不好,但他确实又饿了,听到鱼汤,咽了咽口水,但又不想那么顺着时逾白,小声的开口,嗓音娇软含着朦胧的哭腔,“你出去,我自己穿衣服。”
时逾白的手里还捏着他的睡衣,肯定是想帮他换,一个发了情的男人,时笙害怕,他腰疼的厉害。
时逾白看了时笙两秒,到底是随了他的意。
缓慢的起身,放下衣服,轻声通知,“十分钟你不下去,我就来帮你。”
时逾白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时笙忙不迭的召唤木木,看到银色的蜜蜂扑腾着翅膀从他的手腕儿处飞出来时,眨巴着湿漉漉的狐狸眼,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软软的的开口,“木木,时逾白太变态了,弄的我好疼,你说收集精血是舒服的,我难受,想回家。”
“我真的受不住了,现在时逾白这个样子,我觉得任务很难完成了,时逾白这个变态,之后一定会把我看的很紧,可不可以换人来收集?你跟阿爹阿娘说让我回家吧,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