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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的小腹因为呼吸起伏,时逾白掌心的热度格外明显。

时笙一头墨发有些凌乱,可他生的太好看了,浓颜精致,雪肤红唇,清润的狐狸眼乖巧的看着时逾白,衬着凌乱的发梢,脆弱又美丽。

“亲我,像我亲你一样。”时逾白看着时笙,狭长的凤眼里,墨色深深,欲望沉沉。

时笙勾着时逾白的脖颈,轻颤着吻上去,学着时逾白亲他的样子,伸出方才被时逾白捉弄到发麻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漫无目的舔舐,欲色很淡,更多的是讨好。

时逾白睁着眼睛看时笙靠近他,拥吻他,像是圈养在家里的木偶娃娃,只顺服于他。

时逾白扣着时笙的手变紧,手臂上黛色的青筋凸起,昭示着他的忍耐到达了顶峰。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凶狠的压制住时笙,去亲他的唇,腮边的软肉,小巧的下巴,玉白的脖颈,还有——锁骨处他留下的齿痕。

时笙的锁骨处已经看不出闻瑾留下的咬痕了,只是时逾白咬破的地方,结了一层薄薄的茄后,长出了新的,浅粉色的皮肉。

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微小的伤口成了他留在时笙唯一的痕迹。

时逾白眸色晦暗的看着那个伤口,两秒钟后,他低头,咬了下去。

时笙被时逾白亲的脖颈处泛出了一层薄薄的红,莫名的,他感觉到了一些舒服,可还没等他细细感受,锁骨处尖锐的痛就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觉。

“哥哥——”时笙疼的厉害,不知道时逾白怎么又发疯了,细白的指尖扣在时逾白的肩膀处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时笙疼的发抖,勾着时逾白肩膀的手开始收紧,指甲深陷进皮肉里,刻出几道月牙痕。

时笙的眼里晕出了大片的水光,顺着发红的眼尾凝结成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