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疼——”时笙低泣着,挣扎着,颤抖着。
时逾白不为所动,直到有腥甜的味道在口腔散开,他才终于放过时笙。
水晶吊灯的光充斥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度,时逾白借着这光,能够看清时笙锁骨处,一个清晰,完整,渗着血的咬痕。
时逾白看着咬痕,复又低下头,舔去血迹,这个动作,像是安抚。
可时笙以为他还要咬,不住的挣扎,一张玉白的小脸上,鼻尖都哭红了,抽噎着拉住时逾白的头发用力,“哥哥别咬我,好疼,疼的快死掉了”
时笙蜷缩着纤巧的肩膀,让本就清晰的锁骨处凹处一个深窝,纤弱又漂亮。
时逾白没理会时笙那点儿猫爪似的力道,等他的锁骨处已经不再渗血,只剩下红肿的咬痕时,时逾白才终于抬起头去看时笙。
时笙不住的掉眼泪,带着哭腔谴责他,“我那么乖,你说什么我都做,你为什么不疼我,还咬我。”
时笙越说越委屈,狐狸眼中晕出大片水光,是江南烟雨般春色,他不住的推着时逾白,用刚出生的幼猫般的音调哭喊着,“你以前很疼我的,哥哥,你以前很疼我的,为什么你现在不疼我。”
时逾白用指腹拭去时笙眼角的泪,嗓音里是阴沉的暴戾,“因为我在嫉妒,我嫉妒周家花园里,你对闻瑾一声一声的说着喜欢,我嫉妒你因为要保下闻瑾,说我没资格动他,我更嫉妒你说,如果闻瑾死了,你就跟他一起,时笙,我嫉妒的发狂。”
嫉妒会轻易的摧毁人的理智,他不是圣人,相反,他对时笙的占有欲,超乎想象。
“很疼对吗?”
时笙抽泣着点头。
“如果你说你爱我,那么我会放过你,”时逾白的指尖顺着时笙的小腹上滑,语气偏执,“时笙,我要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哥哥,我爱你。”时笙现在哪里敢拒绝时逾白的任何要求。
时逾白听着时笙的话,幽幽开口,“你爱谁?笙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