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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时笙惶惶的喊。

“不对。”时逾白的指尖捏住了一块软肉,用指腹反复碾磨,“我是谁?”

时笙闭上眼,丝丝缕缕的酥麻从时逾白捏着的地方散开,一种很陌生的感觉席卷而来,让他觉得又舒服,又不够舒服的感觉,再开口时嗓音变得甜腻,“哥哥,你是哥哥。”

“不对,我是时逾白,你该怎么说?”

“我爱时逾白。”

“真乖”

时逾白满意了,低下头,这次的动作变得很温柔,湿软的舌尖在时笙的脖颈处吮吸,很快,他就感觉到了时笙身体的变化。

时笙睁着雾蒙蒙的双眼,裸露在外的皮肤泛上潮红,脖颈处有薄薄的一层湿汗,像是蔷薇花瓣揉出了最甜汁液,活色生香。

窗外的月光,悠悠扬扬的洒在院子里,落在墙上攀爬的蔷薇花上,将它笼罩,禁锢,霸占。

很快,房间内有低泣声响起,夹着微不可察的水声。

后半夜渐渐变成了猫似的讨饶,还有一声声的甜话。

有人教,有人学。

一直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房间内的声音才彻底消散。

翌日下午

时笙是被热醒的,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时逾白宽阔紧实的胸膛。

房间的冷气开的是他一贯用的温度,那么热是因为时逾白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