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怕热的很,他小幅度的动了动,想从时逾白的怀里退出去。
“醒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低沉悦耳,却没有刚睡醒时的沙哑。
时笙条件反射般的搂住时逾白,嗓音软哑,语调怯怯,“我不是要躲哥哥,是太热了。”
时逾白的手顺着时笙的脊背下滑,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能起床吗?”
时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应了一声,“可以的。”
木木给他的那颗红色小药丸,他还以为是一次性的,没想到不是。
他今天醒来,除了腰腿都有些酸软,其他什么感觉都没了。
不疼,也不难受。
时逾白闻言松开时笙下床,当着他的面,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
时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视线落在时逾白肌肉线条漂亮的背上,看到几条鲜红的抓痕,可以看到血线,有些触目惊心。
那是他抓的,昨天他被反复的折腾,被时逾白折成各种姿势,实在受不住时抓出来的。
时笙看了两秒,脸颊泛上些红,悄悄的用被子把眼睛蒙上。
时逾白穿好衣服后,把时笙的被子拉掉,“j&s的陆总,你上次见过的,我要出去跟他谈点事,你乖乖吃饭,晚上带你参加个宴会。”
时逾白交代着,像是丈夫出门前事无巨细的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