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笼子,上面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蓝色的宝石镶嵌在笼顶,一张圆形的床严丝合缝整个笼子。
时笙挑眉,如果这是他养宠物的笼子,那确实很漂亮。
但想到这个笼子出现的原因,是关住他,时笙就觉得——
“一般。”
时逾白仿佛没有听到时笙的评价,低头含住他小巧的耳垂,把那一块软乎的小肉叼在齿间碾磨,“看到最上面的宝石了吗?那颗宝石连带着电流,只要我想,就能让你连触碰笼锁的机会都没有。”
时笙敏感,耳垂处的痒意让他下意识的想躲,可刚有动作,腰间的手就猛然收紧,勒的他腹部发痛。
时笙最讨厌的,就是疼,他神色冷了下来,一言不发。
没有灵力的感觉,真是他让他讨厌。
闻瑾单手把时笙抱起来,然后打开牢笼的门,嗓音偏执又狂热,“时笙,你逃不掉了。”
“时逾白,”时笙细白的指尖握住金色的栏杆,显然是不愿意进去,他转过头,凌乱的碎发搭在额前,“你真的很可怜。”
时笙说完,转过身,坐在了床边,仰头看着时逾白。
身上月牙白的真丝睡衣上,还有干涸的血迹,领口处大开,露出纤巧的肩膀和锁骨,和块块吻痕。
这样的时笙,可以算得上是狼狈。
但时笙就是用这副样子跟时逾白求你‘你很可怜’
“可怜的——”时逾白抬起时笙的下巴,“难道不是你吗?”
时笙被迫仰起头,嘴角却勾出轻慢的笑意,“你可以囚禁我,但你猜——我们之间真正占据着主导地位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