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逾白缠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想早点见到你。”
时笙眨着眼,羽睫垂落在升起,像是蝴蝶翅膀一般煽动,他嗤笑了一声,像是在嫌弃,又有些浅淡的欢愉,“你也不觉得腻。”
两人每天除了时逾白去公司,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这样的日子隔三差五还好,可几个月来日日如此,时逾白不仅不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尤其是这几天。
但时笙觉得,或许是这几天,他不允许时逾白弄他的原因。
没吃饱的男人,就像是丛林深处野兽,瞳眸里都泛着绿幽幽的光,一眨不眨的等着,等着一个可以出手的机会。
可是可惜了——
时逾白,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时笙难得的生出了点点的温情,抬手勾住了时逾白的腰,把头伏在了他的胸膛处。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时笙能听到时逾白的心跳,有力,平缓。
时逾白被时笙依赖感很足的动作惹得愉悦不已,以至于他忽略了这一个星期以来莫名的不安。
“我巴不得日日夜夜跟你锁在一起,怎么会觉得腻,”时逾白的手顺着时笙的脊背抚摸,“你腻了吗?”
时笙的温情没停留多久,他从时逾白的怀里退出来,指尖隔着衣服在他的,胸口,处打,圈,像是在描绘这层衣服之下的猩红蔷薇,潋滟的狐狸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时逾白,幽幽开口,“要是我说腻了呢?”
时逾白狭长的双眸微眯,有一丝危险渗出,他拉住时笙在他胸膛做恶的手,嗓音有些沉,“只有这个,你不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