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太阳照在身上也不让人觉得暖和,尤其是在太阳即将落山之时,更添萧瑟,时笙抱着汤婆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加快脚步离开。
时逾白坐在亭中,半晌之后他猛然扫翻棋盘。
黑白两色的棋子缠绕在在一起,时逾白神色冷寂。
时笙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时便看到了这一幕,可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就面色淡漠的离开。
马车驶离皇宫,到了国师府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随着夜幕降临,时笙身上已经泛出热,还有细密的痛意在他的皮肉之下流窜。
下了马车后冷风从钻进身体里,却无法驱散他心口热潮。
时笙脚步加快。
国师府里的人低着头,像是没有看到时笙一般。
两年来,他们早已习惯时常到此的太子殿下。
时笙推开门,房间没得温热包裹着,让他的热意更甚,疼痛也更甚。
闻瑾给他下的这个蛊实在歹毒,若只是欲还好,可偏偏痛欲交织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时笙没在殿内看到人,身上的大氅被他随意的丢在地上,寻着一点儿细细水声朝着屏风后又去。
“国师好大的排场,在殿内装暖泉,孤这个太子都不如国师会享受。”时笙脱下衣服,只着一身单薄亵衣走进暖泉,嘴上似嘲似讽,但动作确实急切异常。
闻瑾赤裸的上身让他舒服异常,总算是缓解了一些燥痛。
“上次不是说想泡暖泉?”闻瑾勾住时笙的腰,嗅到浓郁的蔷薇香,随着热意蒸腾,这股香顺着皮肉一点一点的钻到了他的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