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映庭出了一身汗,湿衣服贴着背,现在体温降下来腩鳯,冷飕飕的,他打着哆嗦道:“你们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我先……回房间洗个澡。”

郁臻把手指舔干净了,周敛分外鄙视他,“你是脑残啊?不能用纸吗?”

郁臻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给我递纸?你是脑残吗?”

周敛厌恶地抽了一张餐巾纸丢给他。

郁臻将手擦干净,假笑道:“谢谢你哦,聪明人。”

他收了盘子和垃圾,要离开餐厅。周敛在他背后道:“你不会真相信那小鬼说的吧?”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郁臻将擦过手的纸团隔空投进垃圾桶。

杜彧比他晚起半小时,在二楼与三楼的楼梯间与他碰面,看他和周敛准备出门,问: “你们去哪儿?”

“早上好啊,王子殿下。”郁臻右手的两指并到眉边一扬,“好消息,我们又遇到恐怖事件了。”

今天的太阳被云层藏得严实,偶然漏下一两缕天光,洒在雪峰冷寂的山巅,如同神迹。

小镇沉默寂然,尖尖的暗红色屋顶像毒蘑菇,并排生长在雪山脚下。

早上八点的街道空无一人,清风寥寥。他们查看了那家酒馆和烟酒铺,还有其他敞着门的店面,叶映庭所言属实,诡异情形超出了想象。

郁臻习惯了,他没有随周敛挨家挨户敲门询问,而是找到路边一盏和二楼阳台离得近的路灯,顺着电杆爬上了二层住户的阳台。

他轻巧娴熟地推开了他人的窗户,静悄悄潜入房间。

周敛仰头目瞪口呆地望着,问杜彧道:“他以前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