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彧:“我不知道。”

“你们俩究竟什么关系?他说你是他弟弟?”

杜彧:“我不是。”

“那昨晚上闹腾的到底是不是你们?”

杜彧:“闹腾什么?”

过了几分钟,郁臻从一楼的花店开门出来,他提着一个坏掉的尖嘴水壶,被烧穿的壶底一股焦煤味。

“没人,整栋楼都没人。”他把水壶抛给杜彧,“他们是中途离开的,厨房的水烧干了,茶还没泡,浴室里有放好洗澡水,冷透了,应该是昨天半夜的事。”

杜彧接过水壶看也不看,转手给周敛。

周敛打开盖子检查壶底,确信是水烧干导致的破损。

“这他妈的是搞什么?闹鬼了?”周敛把水壶弃于路边,“你们什么想法?”

杜彧和郁臻对视一眼,两人都没讲话。

街道两旁剩余的住宅,郁臻随机选了几户翻进去,勘查一遍,结果仍是空空如也,连只鬼都没见到。

共同点是痕迹,生活突然被中断的痕迹。

比如刚冲好、没来得及加糖和奶的咖啡、剥了一半的橘子、还在播放的音乐。每一个房间的摆设皆如原样,有的整洁干净,有的马虎脏乱,但都充满常规生活气息,没有任何暴力破坏和收拾行李匆忙离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