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氏欲言又止。
闻时砚恍惚的想,是他错了,错在不该侥幸,错在不该欺骗她,错在不该去成婚。
当闻时砚发现自己真的动心后,不是没有过迟疑,但他最终还是选择按照原有的轨迹继续走,但他低估了自己对姝晚的感情,这几日他是难受的,瞧着姝晚笑着恭喜他成婚,自己心如刀绞。
看着她疏离的模样,闻时砚尽可能的想去捂一捂她的心,安抚一番,他总觉得来日方长,他可以弥补的。
可她还是走了,在他成婚前一日,往他心上插了一把刀,这把刀将随着岁月流逝日渐深刻。
“好,好,让她滚,滚的越远越好。”半响,闻时砚闭了闭眼缓缓道,他似是气狠了,口不择言道,他觉得姝晚实在没良心,走的这般干脆,这般无声无息,他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别过了身,阖着眼,眼尾沁出了泪水。
徐氏瞧他的样子继续安抚:“这就对了,你们二人不是一路人,强求不成,你有你的阳关道要走,她有她的独木桥要过,相忘于江湖才是最好的选择。”
闻时砚默了默,哑声:“母亲,恕孩儿明日无法成婚。”
徐氏大惊失色:“混账,你在说什么胡话,宾客已至,百姓亦在,就连圣上都贺了喜,嘉善侯一家子都等着那儿,你现在做出这般蠢事,你置两家的颜面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