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学着姝晚一般挽起袖子,拿了一只小葱过来,有样学样,却不想,姝晚瞄了他一眼,没说话,最后闻时砚瞧着手里光秃秃的葱白陷入了沉思。
姝晚皱了皱眉头,阻拦了他又想拿葱的手:“不会便别来掺和,你不必干这些。”
闻时砚坦然的说:“不会我可以学,柴米油盐都是百姓的生活,我觉得有必要也学会,便于更好的体察民情。”
姝晚嗤笑,声音低柔:“那是您的事儿。”
闻时砚听到了她的称呼又变成了您,心下霎时不大舒服,却又听:“不若您先闻闻您手上什么味道?”
闻时砚迟疑的闻了闻,一股冲鼻的辛辣味,呛得他眨了眨眼睛,一旁的寒哥儿洗完后顺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手感叹:“这葱瞧着真不错,新鲜。”
说着拿起一个剥好的葱,在闻时砚惊愕的视线里咬了一口,咂摸了一下滋味,“有个饼就好了,阿姐,好久没这样吃了,明日摊些饼成不。”
姝晚点点头,她倒是不怎么喜欢吃这些重口味的东西,但是寒哥儿喜欢,小时候家中没吃的了,便时常这样吃。
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葱香,闻时砚感受了一下他以前都未感受过的感觉。
“大人,饭已经吃好了,您早些回去罢。”姝晚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