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砚波澜不惊的说:“家中父亲把我赶出来了,原本这些日子我想着住衙署,但是今夜已经晚了,明日又休沐,劳烦各位容我在这儿住两晚了。”
姝晚第一反应是拒绝,但闻时砚好似是能猜出她的想法般:“镇北王府的小王爷近几日还被关押在大理寺,镇北王也不知会不会怀恨在心,若是找你们麻烦可怎么办。”
果然姝晚迟疑了,尹书寒瞧着阿姐犹豫的模样,心下叹气,因着他与闻时砚二人的关系好死不死是上下属,有些话他非但不能说,还不得不听他的话,叫尹书寒实在难受。
虽说公是公,私是私的,但复杂的很,尹书寒总是心绪很复杂。
他只能寄希望于柳世安,柳世安却想着,闻时砚住在铺子的卧房里,姝晚回家住,二人不会打照面,那也不是不行,只要他来的早些,让二人不能接触就可。
随后他附和:“是啊,天色已晚,确实不好叫人走了。”
尹书寒扶额无奈,“我今夜住在铺子里与大人有个照看,阿姐你早些回去罢。”
姝晚点了点头,“我剥完葱就回去。”
柳世安闻言便挤了过来,把闻时砚若有似无的挤的远了些,闻时砚气笑了,暗中狠狠瞪了他一眼,险些失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