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忠摸了摸他的后脖子,面色难看:“延髓受伤,死透了,好生安葬。”一旁的侍卫领命,把赵全抬了下去。
闻时砚站在空旷的屋内,与懵然的尹书寒和姝芸大眼瞪小眼。
尹书寒急得上前抓住他的领子:“你为什么不亲自把她送回来,人是你带走的,你把她丢了,丢了。”
闻时砚面带颓丧:“对不起,我会把人完好无损的找到的。”
葛忠进来与他说了此事:“人已经死透了,手法老套,娴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可以确定是亡命徒一类的。”
尹书寒怔怔:“到底是谁会绑走我阿姐,要钱还是要什么,我们素日里并无得罪的人啊。”
“传令下去,城门关闭,从今日起不准任何一个人出去,去宫中带着我的名帖找高指挥使调人,给陛下知会一声。”
葛忠提醒:“可后日北狄人就要离京了,这般无缘无故扣住人,不大合适。”
闻时砚咬紧牙关,“务必要好好搜查,看看是否有异心人混迹在北狄的队伍里,若有异常即刻斩杀。”
“是。”葛忠抱拳,瞧着闻时砚那般嗜血的模样,他有些后背发麻,赵全算的上是他手上的人,这么多年为闻时砚做事,自己却叫人横尸街头,赵全的亲人定然会恨死他们。
夜色无人间,京城悄无声息的燃起了许多火把,在每条巷子里都设置了官兵,没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偷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