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尔正在与姝晚说着话,门外却传来急促的呼叫声,说的是姝晚听不懂的北狄语。
那慕尔变了脸色凝神听了一会儿,姝晚惊惧的大脑从他们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个字:闻,随后她一个激灵,眸中迸发出了希冀,是了,车夫若是长时间不回去,闻时砚定然能发觉她失踪。
她不一定会走,也不一定会被带去北狄,大祁重重关卡,走去北狄需要好几月,期间有很多机会,这几月够他搜查自己,姝晚安慰着自己,对,他们一定不会得逞的,她得想个法子给外面传递消息。
那慕尔捏住了她的下颌,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没想到,那姓闻很在意你,你说我占有了你,他会如何?我很期待。”
姝晚瞪大了眼睛,害怕的哆嗦不已。
蓦地那慕尔脸色一变,手指嵌入她的口中:“松口,想死,没门儿。”他厉声呵斥道,粗粝的手指塞入姝晚的嘴里,刮的姝晚腮帮子疼,舌尖传来的尖锐痛意叫她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嘴的血腥味儿,她在赌,赌眼前的北狄人不想让她死。
那慕尔给她喂了些蒙汗药,为了防止她做蠢事。
半响,姝晚无力的倒下了地上,嘴角渗出了血意,那慕尔拿出手指,上面印着深深的牙印,那慕尔暗骂了一声。
姝晚倒在地上,发丝黏在脸颊上叫她看起来好似一株被摧残的艳色海棠,但那慕尔已然无心对她如何,中原女子倒是刚烈,很好,他喜欢有气节的女子,一味的依附和讨好他反倒觉得没意思。
那慕尔怕她死了,把药融进水中,捏着她的下颌灌了进去,冷水冲过她的舌尖,火辣辣的痛意叫她不自觉一皱眉,她先前的病还没好全,不可食用冷水冷食,但北狄人显然没这个觉悟,他们草原的姑娘都很坚毅。
姝晚无力的呛咳了起来,肺部一阵难受,熟悉的痒意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