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葛忠拱手后便退了出去。
闻时砚眼中充斥着血丝,姝晚你到底在何处,他就该把人锁在自己身边,叫她再也去不了别的地方,再也受不了任何伤害。
他捂着脸颊,随后站起身,又恢复了坚毅淡漠,重新上马去寻人,尹书寒干等着实在太煎熬了,便也想去。
闻时砚居高临下:“看好芸姐儿,她还小,莫要让她出了事。”
尹书寒一怔,闻时砚向他保证姝晚肯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姝晚昏迷着,脸颊蓦然被拍醒,她的脸泛着不对劲的潮红,那慕尔冷着脸端着一碗热水端到嘴巴:“喝。”
但姝晚条件反射的挣扎着,那慕尔是个不会怜惜人的,强硬的给她灌,热水刺激了舌尖,痛的姝晚呜咽起来,滚烫的热泪掉在了那慕尔的手上。
那慕尔心头一软,迟疑着放轻了力气,喂姝晚喝了些热水。
姝晚嘴中嘟囔着:“冷……冷。”
那慕尔把人打横抱起来,抱到了他的屋子里,放在了暖和的被窝中,此处便是驿站,任何人都不会来,姝晚裹上了被子还在打哆嗦,那慕尔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便去外面寻了乌波,说了一通。
乌波抓了抓脑袋:“听说中原的女子非常柔弱,吹风能着凉,热了也要生病,不高兴了会生病,吓也能吓死。”
“很娇弱,单于,您真的要把她带回草原吗?我觉得她活不长,还会拖累我们。”乌波老实说,他更倾向于趁着人还在手上,把人先享用了,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污秽的东西,眼中闪过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