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砚一顿,眉目一挑:“哦,父亲这是又给我们府上又添了子嗣。”
“有便有罢,与我说做甚,又不干我的事儿。”他表情不耐。
葛忠难以启齿:“大娘子觉着不对劲,便探查了一番,发觉顾氏用过息肌丸。”
闻时砚眉头淡了下来,用过息肌丸还能有孕,“母亲的意思是她腹中的孩子不是父亲的?”
葛忠垂下头:“大娘子也是猜测,并无证据。”
闻时砚嗤笑,随口道:“照这么说闻时序也有可能不是父亲的血脉了。”
葛忠默然,闻时砚往茶壶中放入茶叶,开始煮茶,茶香弥漫,最终他缓缓道:“去查查此事。”
葛忠领命。
姝晚磨磨蹭蹭的起了身,被子滑落,身上都是一片绯色痕迹,昨夜折腾了大半夜,现在浑身酸疼。
她起身瞧了瞧屋内,都被收拾妥当了,明荷与寒露都在,但却不好叫进来,若是叫瞧见了,免不了被打趣,姝晚可没那个脸面。
她正吃着饭,明荷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娘子,娘子你瞧,世子爷送来了什么。”他们二人抬着一个箱子,有些大,但很轻,所以两个女使也能抬得动。
姝晚放下了筷子,寒露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嫁衣。
姝晚倒是没多大意外,闻时砚一向如此,大事与她商议,小事直接决定,还有一种是偷着先斩后奏,叫她无可奈何。
国公府再次挂上了绸缎,红灯笼,没有闻时序那般奢华,但胜在花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