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撞在粗糙的藤蔓上,她的皮肤都被擦伤了些。
“我的错。”柏嘉良声音略有些哑,喉咙滚动,仰着头,又眷恋地亲了亲秦唯西的下巴,左右看看,双臂一用力,抱起人就往一旁的餐桌走。
“喂,柏嘉良!”秦唯西惊惶,修长的双腿下意识扒拉住这人的腰,忍不住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吓死我了,下次说一声啊。”
“活了一万年的笨蛋老蝙蝠,血族公爵,尘世的保护神,【死亡】权柄的拥有者,这其中哪个人会被离地三厘米的高度吓到需要提醒?”柏嘉良挑眉,语气轻佻,甚至唯恐天下不乱地掂了掂怀中的人。
秦唯西磨磨牙,低头,用力亲了口她的鬓角,又凑到了她耳边,唇瓣几乎都碰到了那温热圆润的耳垂,低声呢喃,“柏嘉良的未婚妻可能需要。”
柏嘉良呼吸顿时一窒,粗鲁而慌乱地将人放在了餐桌上,身子前倾,像只贪婪的小狗一般凑上去求亲亲。
秦唯西坐在餐桌上,居高临下地含着她的唇,吻了一下,两下。
柏嘉良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解金属活扣,解开一个,两个。
一粗一细两根皮带落在了地上。
“嘶,小坏蛋,嗯?”秦唯西突然瑟缩了一下,瞪了身前的小金毛一眼,语气极不确定,“你要,餐桌上吗?”
“是。”柏嘉良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望着娇嫩脸蛋上的一道水痕,唇角泛起一丝恶劣的笑。
“可是旁边就有床!”秦唯西目瞪口呆,“为什么?”
“还有!”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极为不确定,“你往我脸上抹了什么?黏黏糊糊的?水?哪来的水?”
柏嘉良耸耸肩,唇角的笑容愈发恶劣。
“我怎么知道哪来的水。”她又转过头开始回答第一个问题,“太远了,床太远了。”
“我没看错的话,”秦唯西瞟了眼那干净整洁柔软的大床,磨磨牙,“它离我们只有三米。”
“是啊,三米太远了。”柏嘉良欺身而上,再次吻住了秦唯西呜呜啊啊的唇,封住了所有疑问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