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唯西再次从能将人溺死的吻中清醒过来时,她看到了吊灯。
身下的木头依然冰凉凉。
“精灵应该找出一种能加热的木头。”她衷心感慨。
“那会把森林烧掉的。”柏嘉良轻笑,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从眉眼,到红唇。
指尖恶作剧地在红唇上按了按,秦唯西不满,微微启唇,想要咬住那捣乱的指尖。
柏嘉良收回指尖,只是望着她笑。
“某人急得甚至不愿意走三米远,但现在又在这里磨蹭?”秦唯西眯起眼睛。
“因为我还有个问题要问。”柏嘉良的语气淡淡的,一点都不像这个火热气氛下应该拥有的语气。
秦唯西怔了怔,随后抬手,无力地捂住了自己的眉眼,唇角扬起一丝弧度,却没有笑意。贤住服
“又是那个问题,对吧。”
“是。”柏嘉良低头,吻了吻她露在外面的唇,呢喃着,“需要我再问一遍么?”
“需要。”
“秦唯西……”柏嘉良顿了顿,低声说,“你想好了吗?”
秦唯西放下手,盯着她的眸子,突然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声音慵懒,“我之前不是向你求婚了么?”
“这不一样,”柏嘉良皱皱眉,指尖刮过她的唇,有些恼地按了按,“不,虽然是一样的,但不一样。”
秦唯西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