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疼痛逐渐减弱,似乎能松一口气了。
这时,疼痛被取而代之,接下来的是痒。
先开始,只是一点点痒,可以克服,但慢慢的她发现不是那么简单。
痒意越来越强,越来越大,她无意识本能要去抓挠,可不挠还好,一挠起来几乎算得上是没完没了,不挠得血肉模糊不算完,只恨不得将身上的皮给揭开然后用冰浇,她总算明白了白堕为什么设下那么多的阵法,到底是在防着谁,要是没有这些阵法,她怕是撑不到现在。
痒到极致,她意识到痒意或许快要过去了时,疼感又来了。
而被疼和痒兼顾着,就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她感觉自己身上已经没了一块好肉,烧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知道时间日月,等她终于感到好一点的时候,才有力气韩含糊地找到幽冥草服下。
与此同时似乎阵法灵气也要耗尽了。
服下幽冥草似乎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又像是有些缓解。
一柱香、一天、一周过去。
她总算等来了一些变化。
下雪了。
她生出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时,忽然发现自己能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