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何。”
“圣上料事如神,您起架第四日姑娘便寻了借口离开别院,已在城南赁了院子,并化为男子,在城中一间书楼做了账房,”
说完后陆铎略作思忖,又道:“姑娘离开第三日风寒便已痊愈,药瘾发作也逐日减轻,寻常来看,已无异样。”
静肃的房内一时无声,茶香袅袅,日晕满室,直至啪的下奏折合起摞叠的轻响打破安静,
“以她的心性,至多一月药瘾便可全部拔除,仙阆气候宜人景物清美,确是绝佳疗养之地,”
宁愿自伤姿容身体以为退避,再做强留无甚意义,而以她这般作态完全可一道令下治自戕之罪,或是厌弃丢下,
然一来那女子不知他的身份,二来是那女子自出现便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气度处事为他另眼,再则对那女子已有了男女之念,偶尔闲暇不无闪思,
虽不至魂牵梦萦,却确有一番诱力,人慕美好,他还未失了兴趣,也不想眼见她胡为凋零坏了他眼中悦目,与其强留身侧看她日益消瘦自伤,不如暂放她自由,疗养恢复,待到丰盈欲绽才好怡然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