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完这一切,额发与未着衣物的精壮胸膛已覆满薄汗,肩背后的血迹更已将新扎的纱布浸透,他却全无所觉,只是看着她沉睡消瘦的脸,多少怜爱,心痛,
这般动静竟都不曾打扰了她,她真的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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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安若睡的格外深沉,忽然惊醒时,她蓦地坐起身朝旁边看去,却实则她的意识还有些恍惚,对上屈膝坐在外侧,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男子时,只是目无焦距的出神看着,
直至她忽然激灵了下,失焦的眼眸瞬间明亮凝神,先是仔细看过他的脸色,又倾身靠近越过肩头看他伤处,见干净无恙方放松下来,
却忽然注意他的坐姿,当即眉心颦起,软哑着声轻斥:“你伤在后背怎能以这般姿势坐着,我已问过陈大夫,若想尽快康复,便再不能令伤口崩裂,你快些趴下来。”
“若儿,”
安若忽想起一事,又忙叮嘱:“你小心些,莫要晃着头,头可还晕吗?”
“若儿,”
宗渊抓住她伸来的手,满脸笑意道:“若儿可是关心我,才不辞辛苦,特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