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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司难得有些语塞,他看了眼赵止筏,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他……他在看人偷情。”

说完习司又看了眼赵止筏的脸色,将话接了下去,“属下见那偷情的女子面熟,应该是王爷您的指婚对象。”

赵止筏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过了良久才冷笑一声。

“这几天谁都不许给家鹿喂食,只准给他粗粮。再将那天要发卖的的小厮拉到院中来。”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跟在赵止筏身边多年的习司知道,对方这时心情极为不佳。

习司在心底算着日期,明天该是那位的忌日了,每逢这几日,王爷总是发阴晴不定,今年居然为只家鹿动了气。

见赵止筏没有其他吩咐,习司领命退下。

这边林辞接到禁食令如遭雷劈,他欲哭无泪,赵止筏这么罚他,还不如直接打他一顿呢。

林辞在心底扎着赵止筏小人,忿忿不平的想着,府里的下人都能出府,赵止筏凭什么就禁他的足,亏他还想提醒赵狗,对方老婆红杏出墙了,现在谁爱说谁说。

要是习司没认出那人,就是赵狗活该被绿。

赵止筏下了令,赵青也不敢阳奉阴违,他一脸歉疚的看着林辞,扭头就好好敲打了一番府里的下人,说是发现有人偷偷喂食,就严惩不贷。

府里的下人不管是有异心还是没异心的,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违逆赵止筏。

就连膳房为了防止林辞偷吃,都将食物用东西罩了起来。

于是林辞彻底和他的美食说了再见,晚饭他也就只拿到了几颗少得可怜的玉米粒。

林辞闷闷不乐的吃着玉米粒,他抬头看了眼天色,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赵止筏居然还没派人把他抓回院子,是把他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