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最好,他还不想回去对着赵狗那张臭脸呢。
话虽这么说,林辞还是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赵止筏的院子外,他一来就碰见府里的大丫鬟画椿,对方领着一众丫鬟从赵止筏的院子里出来。
丫鬟们都脸色惨白,就连画椿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林辞觉得奇怪,探头向院子里看,只见一小厮跪在院中,鲜血自他身上滴落,在地上汇成血泊,在他旁边还有人提着匕首,原本雪白的刃,此刻都染成了鲜红色。
小厮嘴里被塞了块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尽管如此,林辞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是那天被他波及的小厮。
林辞只觉得遍体生寒,是他失了分寸,被赵止筏的待他的态度所蒙蔽了双眼,却忘了赵止筏本质是个不顾他人死活的疯子。
林辞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屋内,手忙脚乱的爬上了桌案。
赵止筏见他来了,也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翻阅手中的书籍。
林辞跳到赵止筏腿上,拉着对方的衣摆,急切的叫着。
“我回来了,你快把外面的小厮放了。”
在林辞的认知里,赵止筏还听不懂他的话,于是他手舞足蹈的比划着,整只鼠急得团团转。
赵止筏这才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里的书,若无其事的开了口,“回来了,就早点睡吧。”
林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赵止筏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但他也没办法,他冲赵止筏弯下了腰,恳求之意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