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在胸前几乎是能开膛破肚要人性命的疤痕,也是极近距离一刀划下来。

当时唐演便就知道那一刀只能是谢寅亲近的人所为,如今再看手中的医书,唐演便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一下有些复杂的心情。

整个谢家几乎无人,就是伺候的奴婢与仆人都没几个,从外便就瞧着的寒酸怕也是因为被背叛怕了。

医书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在唐演三番四次的走神当中成了一只只蚂蚁,在唐演心间的沟壑上抓心挠肺,他意识到自己怕是看不下手中这本书了,便随手将那医书朝着谢寅的面前扔去。

“我看不下去。”唐演直言,再往后一靠,颇有些不满地看向谢寅:“……你现在身体完全就是虚好,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交延峡那边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谢寅有些意外,他重新捡起桌面上的医书折回到赤羽草一页。

见唐演不为所动,谢寅便就伸出食指,用指尖点了点医书上面的图画,接着又往后翻了一页。

只见在图画上面两株草药的外形相似,可功效却是完全不同。

唐演这时也注意到了那托盘里面确实有两份草药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唐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