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株草药是天网草,与赤羽草的外形极为相似,不同的是天网草性极烈,不比赤羽草温和,若是用于去寒毒,很容易造成两种草药在体内相碰,谁也不让谁的情况,一般有寒毒的人错将天网草服用,在一段时间里可能身体会有好转,可在几日后服药者就会因体内调和不正暴毙而亡,大多是猝死。”
闻言,唐演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
好在谢寅眼疾手快,优先伸手拉了唐演的手腕一把:“你别急。”
像是担心唐演的再次暴起,谢寅忙又取过了在托盘中放着的一根瞧起来十分微不足道的草药摆在了唐演的面前:“这是天极草,与且寒草同样都是生长于雪山附近,不同之处则是一个位于高山之巅,一个位于山脚,且天极草往往都在雪山温度最高时才会生长,虽然它不与赤羽草相同对人的病情有好处,但却在人服用过后可以使人呈现出服用过天网草相同的状态来。”
说完,谢寅便就按住了唐演的手背,冲着唐演眨了眨眼。
唐演的目光在那一盘草药与医书之间转了几回,再看向谢寅:“所以说,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吃了天极草的缘故?你故意的?”
见唐演脸上并无更多的愠怒神色,谢寅才敢继续说下去,他贴近唐演,用侧膝抵住唐演的腿。
这细微讨好的动作倒让唐演很是受用,他也知道此时谢寅的坦诚才是对方身体健康的最好证明,便也没有吝啬回应的动作。
不过谢寅现在面上那虚浮的健康神色还是让唐演有些心有余悸。
接收到唐演无比担忧的视线,谢寅解释道:“其实早在一年前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对这方面多作注意,那时我寻得一位民间神医,对方说是有治疗寒毒的独门偏方,不过这神医我已寻他良久,几年都没动静,所以当时他为我开的药我至多也不过是用了一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