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林霜天的面前,坐下后搓了搓手,有一丝丝的局促和不好意思。
“那个小霜啊,你不是说这迎客松放在太阳底下晒几天,晒不死的吗?”
林霜天斜着眼看他,“是晒不死,但得是我拿出去的。”
敢情这花盆拿出去的人还有讲究。
厂长真是服气了。
他和办公室主任出差去的头天晚上便觉得头疼的好一些,随着时间的推移,头不疼了。
他以为可能是好了,谁知道昨晚到家之后,头又开始疼了。
这时候他才相信了林霜天说的话,是迎客松的问题。
回来后,他不好意思找林霜天,便寻思着把迎客松拿出去晒一个星期,结果才半个下午就不行了,只好来求她。
林霜天走到迎客松旁,伸手摸了两下,语气淡淡的,“迎客松可以救活,但盆被你擅自暴晒有了反噬,今后你的头疼得比以前厉害。”
“啊?那怎么办?”厂长傻眼。
“我能帮你解决,但我收费很贵。”林霜天手摸着紫砂花盆,眼睛里带着点笑看着厂长。
收费?
厂长惊讶。
不收费让她白看吗?她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林霜天似笑非笑,认真地问厂长,“我跟你熟吗?不熟,当然要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