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被她问的汗颜,思考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割了一块肉,问:“多少?”
林霜天伸出两根手指头,“一万。”
本来想说两万,想到她白得心仪花盆,不好意思,少收一万。
一万?抢钱吗?
厂长蹭地站起来,目瞪口呆,指着林霜天说不出话。
林霜天大刀金马地坐下,“是不是觉得很贵?一万块钱确实算巨款,然而和你的命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奉劝你一句,别想着把这个把盆景扔了就可以了事,它已经进入了你的骨髓,之所以你在外地头不疼,是因为在家里等着你呀。一旦你想着把它扔走,只会更加疯狂的侵蚀你的精髓。
不相信是不是?这样,看在你是我姐厂长的份上,我先替你拿走,你试一下七天之内如果你的头不再疼,那便没事。如果疼,这笔钱必须出,否则小命不保。“
厂长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煞白。
林霜天说的解决办法,让她拿走自然放心。厂长觉得只能先这样试一下,何况他本来也确实想到偷偷扔掉。
林霜天捧着迎客松带着林满月,提了一袋子好吃的零食满载而归。
林满月扯开一颗糖递给林霜天,好奇的问,“姐,你为什么要这盆死掉的盆景呢?”
林霜天摸了摸那个紫砂花盆,笑得心满意足,“这个可值钱呢。”
“真的呀!”林满月眼睛亮晶晶,点点头。
在她的意识里面,所谓的值钱,就是把这个花盆拿出去卖个两三百。
当天夜里,林霜天吸取了花盆自带的阴气,抵得上好几天的夜间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