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桓玉珠又恢复了上午去学塾上课,下午去寿安堂学规矩礼仪、世家小姐那一套的学问,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都没有时间去大房看桓颢。
她曾打发喜春去大房问过几次,但门上的人都以“大太太有吩咐,二郎养病期间,禁止无关人员前去打扰”为由,把喜春拦在了门外。
沈氏也拘着她,不让她到处乱跑。
她曾在学堂私下里问过桓颂,桓颂只说二郎还在静养,尚未完全恢复,再问,他便不肯多说了。
这一次,桓颢病的时间特别长,一直病到了十一月中旬,才开始下地活动。
却说这天一大早,桓国公府便收到了吴王府的请帖。帖子上说三日后是吴王世子谢彦宰的十周岁生辰宴,想邀请阖府上下所有已经上学的小郎君和小娘子去王府赴宴,给世子庆贺生辰。
玉珠听到庾夫人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拒绝的。
谢彦宰那个狗东西!
还要她去给他贺生辰?!
呸,他好大的脸面呀!
她不去!
玉珠虽然不想去,可有人却十分想去得紧。
东院的桓珍珠和桓预姐弟俩因母舅的丧期未满,不能出门公然参加宴饮活动,因此,桓珍珠对三房唯一能去的玉珠很是嫉妒。
回到东院,桓珍珠还闹了一场脾气,秦姨娘拿她没法子,只能任由她哭闹了一场,砸碎了一个珍贵的汝窑梅瓶。
这话传到庾夫人耳朵里,庾夫人便越发看不上东院的秦姨娘了,反而对西院的沈姨娘多了两分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