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前的三次童试,桓颂的成绩都在桓项前面。

桓项有两次是险过。

然而,虽然桓颢曾连中小三元,但在此次赌局中,桓府上下几百口人,赌桓颢能中头名解元的人,却是寥寥无几。

因为他们不大敢相信,那个曾经孱弱不堪的少年郎君能在全省大比中拔得头筹。

况且此次参加考试的,并不只有桓颢的同龄人,多的是六十岁白发苍苍的童生应试呢。

桓颢想要拔得头筹,怕是难于登天。

桓玉珠闲来无事,便把上次赢的六两银子和桓颢给她的十两银子,统统压了上去,赔率是一比五十。

赔率本来没这么高,但没人下注,于是庄家为了吸引人下注,将赔率一提再提,从一比五生生提高至了一比五十。

桓宝珠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都压了自家哥哥桓项,而桓金珠则压了桓颂赢,但她们的私房钱都不及桓玉珠一半多。

乡试成绩一出来,马上就有人飞奔过来报喜。

“恭喜诸位老爷、太太,府上的贵公子桓颂高中乙榜第四十九名举人!”

桓母大喜,压着内心的激动,霸气地说了一个赏字。

冬梅便将早就预备好的红包给了报喜之人。

甄夫人当即喜得眉开眼笑,笑得合不拢嘴道:“颂哥儿还说自己考得不好,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的,这下可算是放心了。”

谢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自己的儿子前三次童试都不如颂哥儿,没听到项哥儿的名字,反倒先听到了颂哥儿的,大概是没有希望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