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七年前的除夕,长甘楼……”玉珠漫不经心道,漆黑晶亮的杏眸盯着金珠,“你对颢二哥说过什么,你心里清楚!”声音低了下去,却一字一顿。

桓金珠打了个冷战,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都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记得说了什么?”

桓玉珠啧了一声,“你放心,你不记得,有人帮你记得。要我现在给你背出来吗?”

“你、你胡说!”桓金珠怒吼道。

“我有没有胡说,咱们当着老太太、大老爷和大太太的面对质一番,不就水落石出了吗?”玉珠微笑,柔缓道。

其实那番话的原稿,玉珠并不知情,桓颢从未和她说过。

但既然那些话可以让桓颢心如死灰,存了死志,便说明很恶毒,且对桓颢的刺激很大,她基本也能猜测得七七八八。

她只是在诈金珠而已。

果然,桓金珠小脸苍白,嘴唇颤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怕你!我可是桓府的嫡女,身份比你一个姨娘生的庶女不知道强出多少倍!我不怕你……”

“啧啧……四妹妹开口闭口,便是嫡出庶出。当年若非先大太太亡故,你此刻便也同我一样,不过是个姨娘生的庶出女儿而已。便是你此刻披上了嫡出女儿这层皮,你小肚鸡肠,无理取闹,心思歹毒的品行,怕是也不符合一个嫡女应有的风范罢?”

“你胡说!”桓金珠气得眼珠子要杀人,桓宝珠险些都摁不住。“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