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事,咱们恒庆瑞商行是不是有一家遍布全国的镖局呀?”玉珠杏眸微眯,盯着何管事道。

何管事不明白小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老实答道:“是,总镖局在金陵,另有14家分局。”

“何管事,吩咐下去,让14家分局都各举荐两名武功高强的镖师来金陵,限时半个月到总镖局报到。”玉珠语气沉肃,隐隐然带了点上位者的威严。

何管事略一沉吟,垂首道:“敢问小姐,此事老爷可知晓?”

“此事我自会和老爷说的。何管事只管去办就是了。”

“是,小姐。小人这就去通知总镖局的郑镖头,并修书14封,由恒庆瑞商队的钱管事负责,加急发往各省。”

“嗯。”桓玉珠点头,“去罢。今日辛苦何管事了……杜鹃,你去和厨房吩咐一声,给何管事等人准备一锅姜汤……晚上再给他们几个整治一桌像样的酒菜,好好犒劳他们。”

杜鹃答应了一声是,便去了。

何管事并两个小厮都谢了恩,退下。

晚膳时,桓玉珠没有看到父亲桓鸿朗,也没有见到桓颢。

听程凤娘说,桓鸿朗是去洽谈修桥铺路所需的河沙、碎石、巨石、栏杆等建材,以及招募干活的工匠了,晚膳兴许就在外面酒楼吃了。

“准姑爷干什么去了?”程凤娘给女儿递了一碗甲鱼汤,“莫不是回滁州去了?”

玉珠摇摇头,接过青花瓷碗盛的甲鱼汤,“不知道。他没和女儿说……兴许是去处理我养母沈氏的事情去了。”

程凤娘沉吟了片刻,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