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七知道自己不是秦策的对手,听他这语气,是早就知道自己暗中监视同知府了。“你为何不把我抓起来,或是杀了我?”

若秦策落在吴王手里,早就被抓起来关到大牢里去了。

秦策冷嗤一声,夜风拂过他的衣袍,他淡声道:“抓了你,吴王还会派其他的人过来,抓与不抓有何区别?左右我表兄并不会做什么授人以柄的事儿,你们爱监视便监视好了。”

蒋十七愣了愣,冲秦策拱手抱拳,消失在了苍茫的夜里。

秦策想着,都已经是后半夜了,书房里的动静怎么着也该结束了。当他从屋顶上飘然坠落在中庭之时,耳廓动了动,他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他有些生气,这动静怎么还越闹越大了,表兄表嫂当他是个死人嘛!

天蒙蒙亮之时,桓颢就着薄褥把玉珠抱回了后院,叫了水。

桓颢身形高大挺拔,抱着玉珠毫不费力。玉珠鬓发湿透,窝在被子里,懒得连一根脚指头都不愿动一下。

在外间值夜的杜鹃这才回过神来,原来昨夜她燃的香药效甚猛,竟能让久不同房睡的大人和夫人在外书房睡了一觉,大人还亲自抱着夫人回房。

杜鹃忙答应着去吩咐婆子抬热水过来。

浴室内,燃着两盏烛火,桓颢高大的身影在窗屉上投下一道影子。

桓颢屏退了杜鹃和婆子。

他撩起衣袖,亲自伺候玉珠沐浴。

玉珠红了脸,咬着唇珠,不让那人动手,娇声:“……夫君,你出去,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