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羊答道:“没有。”
祁听鸿气不打一处来,又问:“什么时候解的毒?”
句羊老实道:“没猜错的话,我来的那天晚上,黎前辈就把毒性全解了。”
祁听鸿照床板上狠狠打了一拳,说:“你们两个合伙骗我?”
句羊缩了缩,说:“我只是猜的。黎前辈大概也没想骗你,他只是……”
祁听鸿死死盯着他,重复道:“他只是?”句羊道:“他只是爱开玩笑,是想骗我玩。”
祁听鸿叫道:“好呀!最后只骗到我一个人。你明明猜到了,还故意帮着他,跑来跑去,看我着急。”
句羊辩解道:“我哪有这样坏。”
祁听鸿道:“你是怎样坏?”
句羊说:“他是你看重的好朋友,所以我乐意讨他开心。”想想又说:“而且他叫我跑腿,是希望我多动动,伤能好得快一点。”
祁听鸿犹不解气,恨恨地道:“看我急成这样,有意思吧。”
句羊居然点了点头,说道:“你在意我,我心里肯定是高兴的。”